不然等他们爬起来站好,想拍都没了。
又说:“贾小姐被发现之前,我们听到的那一声巨响是什么?”
她很美。
“你说这话有证据?”白唐问。
她清楚自己的智商,想骗过程奕鸣是不可能的。
祁雪纯不急,“来哥的事情我们还没说完,来哥给阿良酒店结构图的事,不也是你指使的?”
“妍妍……”他立即察觉她发白的脸色,不由懊恼大骂自己该死,无意中触碰到她心头的禁忌。
“我听奕鸣说,你从国外留学回来,现在在做什么?”严妍给他端上咖啡。
“刚才雪纯给我打电话,她说今晚举办派对的宴会厅,曾经丢失过一件价格昂贵的珠宝。”严妍有点担心,“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“……你查清楚,六叔半年内的银行进出款项,每一笔都不能落下。”
严妍不喝,只握着杯子取暖,“贾小姐……”
入夜时分,天空忽然下起大雨。
白雨看着两人的身影,忧心的轻声一叹。
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,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
“我和祁雪纯被锁在杂物间,会场停电,以前留在会场的痕迹消失了。”白唐严肃的扫视众人,“换句话说,盗贼不但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潜入了会场,还达到了自己的目的。”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: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,究竟是什么痕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