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。”他凝睇臂弯中娇俏的小脸，眼里脸上都充满宠溺。

又问：“说吧，又有多少家媒体打你电话了？”

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，而是直接询问价格，脑子稍微转不开的，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

白唐接着说：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，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，但从案情来看，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，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，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，就算不是内部人员，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
“如果对方拜托的对象是我表嫂，你不要答应，”程申而马上接话：“他们给你多少钱，我可以补给你。”

“暂时没有他手里的多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再过一段时间就说不定了。”

他走出审讯室，抬头便瞧见一个文职警员走来，“白警官，领导请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
“我用的是激将法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没想到她没接招，但这样也好，我不想她待在这里。”

程俊来没说话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。”

“快坐，坐下来吃烤肉。”严妈热情的招呼。

“事实如此也轮不到你来说！”

程皓玟勾唇：“赚多赚少，要看跟谁比。跟表哥比，我差得太远了。”

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，可能因为今天过后，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。
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
她不着急弄询问他是怎么回事，而是查看四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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