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,竟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有道理。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,积压的事情终于处理了一小半,剩下的都是不那么紧急的,小陈敲门进来,说:“苏总,先下班吧,你都还没吃饭呢。剩下的事情,可以明天再处理。”
他不用猜都知道方正去哪里了,眸底闪过一抹阴鸷,大步往后tai走去。 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陆……
“我已经能走路了!”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,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。我周一去上一天班,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,好不好?” 刚才还颇为自信的肌肉男老板已经被秒成渣了,看了看地址,颓然道:“这么近,一个小时内给你们送到。”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 她坐上去,长长的吁了口气,一身干练职业装的Candy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紧张啊。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苏亦承欲言又止,转移了话题,“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?我送你。” 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
苏简安只是“噢”了声,看着陆薄言的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。 苏简安进来见到洛小夕这个样子,躺到她身边抱住她:“小夕,睡一觉吧。睡一觉醒来,明天就会好了。”
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 她语气里的敷衍简直没办法更加明显,苏亦承听出来了,却不能生气。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 陆薄言笑了笑,递给她一管小药膏,小小的白管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法文。
“那你就敢爬?” 洛小夕不是脸皮比蝉翼还薄的苏简安,这么点暧|昧的举动还不至于让她脸红,她狠狠的打开苏亦承的手:“上你的头啊上钩!再不起来信不信我踹你?”
早餐后,陆薄言突然安排钱叔送苏简安,沈越川来接他。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“聪明!” 她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陆薄言,就好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斥责怪叔叔:你怎么能这么邪恶?
苏亦承松开洛小夕,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圈,不满的蹙起了眉头。 所有模特身上的衣服、鞋子都是同一品牌赞助的新品,她的鞋子怎么会突然断了?
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在想什么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:“过来。” 说完,她的双手毫无预兆的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一用力,居然就把他推开了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 接下来的评论两极分化非常严重。
陆薄言的公寓距离这里不是很远,再加上凌晨的公路上车辆稀少,陆薄言一路畅通无阻,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公寓楼下。 苏亦承说:“我刚刚买了一箱。”
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也放声尽情尖叫。 还攻击起她的智商了?洛小夕没办法忍了!
他的头上被套了一个大大的袋子,他的世界瞬间黑下去。 察觉到后,苏简安蹦得更欢了。
“汪杨,把地图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 洛小夕已经睡着了,他摸了摸她的手,已经不像刚从浴缸里起来时那么冰凉,脸上的酡红也消失了。
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也放声尽情尖叫。 怎么突然要离婚呢?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