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萧芸芸不但更委屈,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
沈越川放弃和陆薄言的口头博弈,回办公室处理工作。
林知夏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:“我方便问一下为什么吗?”
萧芸芸能听懂苏韵锦的话,却恍惚觉得她吐出来的每个字都陌生而又遥远。
沈越川的心头像有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去,他盯着萧芸芸:“你真的要赖在我这里?”
“简安?”沈越川多少有些意外,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总裁办公室大门,“薄言在办公室,你进去就行。”
他冷声警告:“许佑宁,不要以为装成这样,我就会放过你。”
和陆薄言认识这么多年,他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却胜似亲兄弟。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除了穆七之外,他是唯一知道陆薄言喜欢苏简安的人。
“我不放心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有时间的话,帮我跑一趟。”
沈越川眯了眯眼:“秦韩来看你,你就这么高兴?”
“穆七和许佑宁的事情,任何人都无法插手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,“我要去公司了,等我回来。”
那些谩骂攻击她的人,真的不是不分青红皂白,而是拿人钱财听人指示?
她曾把沈越川视作希望,固执的认为沈越川多少有一点了解她,他不会相信林知夏胡编乱造的话。
就算芸芸的父母预感到自己的返程不会顺利,提前留下线索,萧芸芸在福利院的那几天,也有可能被国际刑警的人接触过,就算有线索也早就被取走了。
萧芸芸就像经历了一次冰桶挑战,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