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目光闪烁,似有千言万语要说,却见严妍摇头:“你什么都不要说,我都明白。” “不过就是跑一趟的事。”
“不可能,”严妍不假思索的回答,“我不可能离开他。” 为了破案立功也算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了!
程奕鸣不以为然,“我很忙。” 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,如果放在普通人家,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,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“你还不承认?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,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……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?” 程皓玟则略带夸张的,松了一口气,“我的清白总算保住了。”
尽管如此,事关孩子的前途命运,很多家长都蜂拥而至,争先缴费。 忽然,严妍听到一串“嗒”“嗒”的声音,像是脚步,又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