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她实在忍不住，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落，“我没想到，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

她仍没说话。接着又说：“不过我对你们不抱什么期望，欧翔太狡猾了，比千年老狐狸还要狡猾！”

但他很早就出来创业，手中既没有程家公司的股份，也从不搅合程家的任何事。她静下心来，拿起剧本为明天的戏份做准备，刚读没两行，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起。

秦乐趁着保姆将要关上门的刹那猛地将手从门缝里伸进去，再用力一推，保姆便被推开。入夜，祁雪纯回到警局，继续查找资料。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祁雪纯不急，“来哥的事情我们还没说完，来哥给阿良酒店结构图的事，不也是你指使的？”

今天他似乎特别想带她回家。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