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？”他问。

白唐听完之后默默分析片刻，“按你说的来看，可以排除他杀。”

“谢谢，”祁雪纯穿上很合适，“我叫祁雪纯，请问你是？”

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

“祁雪纯。”

“我没空。”蒋奈仍然要走，司俊风再次挡在了她面前。

“说了这么多，你也累了，你先休息，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，准备离开。

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，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。

程申儿微笑的点头，“好啊，我随时准备着给你们安排。”

司俊风眼中的欣赏瞬间消失，因为他看出了她在其中的算计。

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，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，有一道细血痕…

她完全相信祁雪纯说的，因为祁雪纯推断的很多事情，正是蒋文对她做过的。

“会做又怎么样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我就算拿了第一，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。”

“你站住……”她叫住已走到门边祁雪纯，“没错，就是因为莫子楠！”

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。

祁雪纯独自来到天台，春天的晚风已经不凉了……距离杜明离开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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