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想将她抱起来,却实在抱不动,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呼喊:“快起来,快起来啊,程子同马上就要来了,你快起来……”
“嗯,先把这个喝了。”符妈妈将一盅燕窝端到她面前。
严妍点头:“有个通告,拍广告。”
“那一年,你接到一个刑事案,当事人醉酒后捅了人……”子吟开始说了,才说了这两句,于翎飞的脸色已经唰白。
“我是,请问你是?”她见电话那边没接,随手挂断。
令月离开后,符媛儿立即睁开双眼。
“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?”符媛儿问。
“你…
他的眼里透出焦急,但手脚无措,不知该怎么办,只能柔声哄着:“钰儿,不哭了,钰儿……”
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符媛儿听出她声音里的无奈。
“喝醉了?”符媛儿有点惊讶,他实在不像会放纵自己的人啊。
挂上电话后,程奕鸣果然给她发来了地址。
“我没太听清楚,好像程子同的公司里有程家的股份,程奕鸣是为了那点股份,”严妍又说,“听说这点股份是程子同妈妈想尽办法为程子同争取的,股份没了,程子同从此再也不是程家人。”
言语的安慰是苍白无力的,唯有行动才具有力量。
打开门一看,果然是花婶。
同抬手轻抚她的长发,仍然闷闷不乐,“再有下一次这样的情况,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及时赶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