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意识到,今天萧芸芸可能也不会来。 “萧叔叔说,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,现在我的公寓里。”沈越川说,“可是,萧叔叔拆开看过,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和一个珠子。”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”萧芸芸走向沈越川,威胁他,“你要是敢向林知夏求婚,我就把这枚戒指吃下去!” 在许佑宁的认知里,那些十八年华的,穿着校服的,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,才能被称为女生,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“为什么?”萧芸芸的语气难免有些激动,“那笔钱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账户里,我被人诬陷,工作和学籍都快要丢了,为什么不能立案!” 但是一旦知道他生病,萧芸芸会像知道自己的手无法复原一样,彻底被击垮。
沈越川捏住萧芸芸的手腕,找准痛点稍一用力,萧芸芸就惨叫了一声:“啊!” 沈越川总算听出来了,萧芸芸说的是萧国山。
“确实晚了。”萧芸芸打断沈越川,“但再不说就更晚了。” 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: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