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做什么了？”她问道，“怎么严妍就能回家了？”

姑娘们这才让出了一条道。

她不想再说什么了，转身离去。

“三餐不规律，睡前吃宵夜。”

十分钟，二十分钟，三十分钟……

车外站的人是符妈妈。

他迈步往楼道走去，走了两步，立即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。

“小泉，”于翎飞冷笑：“程子同没说怎么处置我吗？”

“破产……”他说，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

程子同刚开口便被于翎飞打断，“我没法冷静……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？我的要求很简单，想要继续下去，你让她离开。”

“你闻着恶心，我把它扔了。”

程子同松开手，冷声说道：“怎么，连跟我喝杯酒也不愿意了？”

“三个月，她突然定了机票回国，颜启劝她不要回来，她执意回国，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事情。”

符媛儿强忍住笑意：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要不你再找找吧。”

“于翎飞，你找人查我！”符媛儿立即质问。

“可是程总在……”小泉欲言又止，程总正在做的事情，是机密不可随便泄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