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公寓的时候，宋季青看沈越川差不多要下班了，给他发了条短信，让他下班回来后，先去一趟他家。

似乎只要沈越川点头，她的眼泪马上可以淹没这个房间。

但是，许佑宁也许不会说实话。

“很喜欢啊！”小鬼长睫毛下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，“我喜欢阿姨，也喜欢阿姨的宝宝！”

这样，他终于真切的感觉到，他活着，并且过着正常的生活。

萧芸芸突然想到什么，整个人如坠冰窖，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拨打沈越川的电话。

林知夏终于清醒的认识到，对于沈越川来说，她还算聪明，是一个可以达成合作的对象，但从来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。

一进餐厅大门，萧芸芸就后悔了，恨不得扭转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。

窗户玻璃上蒙着一层雾气，窗外天光微亮，隐约可以看出外面的世界一片苍茫阴冷的灰色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微蹙着眉，唇角却上扬着，轻声抱怨道：“真的很苦。”

“不是跟你说了别乱跑吗？”苏亦承责却不怪，柔声问，“去哪儿了？”

还是说，经过了昨天晚上，他已经对她失去信任了？

萧芸芸却像听到什么爆炸性的消息，跳下床拦着沈越川：“不准去！”
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，挑起眉，“你羡慕他们什么？”

萧芸芸的答案，在沈越川的预料之中。

“你查清楚整件事了吗！”萧芸芸一掌拍上主任的办公桌，“林知夏说她没有拿走文件袋，你就相信她没有拿？我说我给她了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？你是怎么当上医务科主任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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