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低头,就凑到了她的耳边,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,或许只有一cm不到。
“刚到的时候沈越川告诉我你也在,我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他好不容易松开苏简安,她却不像以往那样害羞的别开视线,而是盯着他看。
有时是在刚醒来的时候,才睁开眼睛,洛小夕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跃上脑海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不说话。
苏简安不相信陆薄言那么轻易就说出了“出|轨”两个字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不想听我解释?”
正想着,突然,“啪”的一声,锁被开了!
苏简安不太懂他指的是什么,但又好像懂,被他目光看得浑身不自然,作势就要挣开他的手:“放开,我要起床。”
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,阴阳在这里两隔,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。
苏简安的小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。
苏亦承冷冷一笑:“你先等到她红起来再来问我。”言下之意,洛小夕想红不是那么容易。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
他们已经回到公寓门前的小花园,此时花园里几乎没有人烟,只有各色灯光从地下的花丛边直射上来,照得这里昏昏暗暗,气氛暧昧又诡谲。
苏简安无法否认她有些感动。
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“今天是周一啊,怎么不上班呢?”唐玉兰疑惑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