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用力地吻了许佑宁一下：“嗯？”

上车后，萧芸芸一直没有说话，有些发愣地看着车窗外。

门外，只剩下三个男人，每个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吃瓜的表情。

“两年前，我确实是最合适去穆司爵身边卧底的人，所以我答应你了，这一点，我不后悔。”说到这里，许佑宁的神色还是十分温和的，下一秒，她的神色突然一变，一股复杂的悔恨爬上她的脸庞，“我真正后悔的是，在穆司爵身边的时候，我没有找到机会杀了穆司爵。”

穆司爵的手握成拳头，却掩饰不住他声音里复杂的情绪：“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知道许佑宁回来是为了卧底的那一刻，他就已经猜到，许佑宁知道他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

“没错！”许佑宁笃定地说，“我捂的就是你的眼睛，不准看！”

洪庆还想问什么，但是，康瑞城显然没有继续逗留的意思，径直离开。

“别怕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很快就会去接你。”

审讯室特意设计的灯光和布局，明显对康瑞城没有任何影响。

许佑宁“咳”了一声，一脸认真的看着穆司爵：“你真的想多了。”

她是真的困了，再加上不再担心什么，很快就沉入了梦乡。

他不会像姑姑那样失手，他一定把康瑞城送进监狱，绳之以法！

果然，穆司爵很快接通电话，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：“简安。”

穆司爵见状，说：“睡吧。”

沈越川恰逢其时地出现在书房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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