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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也因为她是沈越川的女朋友，她不得不对林知夏维持着基本的客气和礼貌。
女孩走后，秦韩恨不得用鼻孔看沈越川：“你满意了？”
沈越川的视线停留在秦韩的车子消失的地方，很久才收回来，注意到林知夏疑惑中带着纠结的目光，笑了笑：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如果她真的是回来卧底的，穆司爵不太可能会在她身上捅这一刀。
秦韩看着萧芸芸，平静的感叹：“你果然喜欢沈越川啊。”
躺下来超过十分钟还睡不着，她就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失眠了，明天的工作又出错怎么办？
他的身体状况还不明朗，按理说，出于对女方的考虑和尊重，他应该不会找女朋友。
“……你都不能问的事情，那这个世界上没人敢开口了。”沈越川耸耸肩，选择放弃，“算了，反正以后……穆七迟早都要处理许佑宁的。”
但是，这并不代表她的痛苦可以逃过陆薄言的眼睛。
许佑宁没有过多的犹豫，选择了后者。
这种时候，哪怕只是难过一秒，都是一种浪费。
“现在呢？”萧芸芸不死心的追问，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
萧芸芸毫不掩饰自己的口水：“表姐夫，你……这样去酒店啊？”
遇到难题，更多时候，他们喜欢调侃对方，因为知道难题总会有方法解决，根本不必发愁。
“没什么。”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还是说，“不要太相信姓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