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编将平板放下,微微一笑: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,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?” “病人的情况很复杂,我们这里没有必要的急救仪器,马上转到隔壁医院去。”他对另外一个医生说。
“媛儿,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,”他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,“我不会逼你去做什么,你只要等着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。” 他们就像猫戏老鼠,她是老鼠他是猫,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。
哎,她摇摇头,“我的烦心事就那么几件,都是你知道的,翻来覆去的说,我已经说烦了。” 他是真喝多了,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,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** 她根本看不见,他眼底的欢喜已经溢出了眼角。
“求你什么……” 闹着玩?都什么时候了还跟她闹着玩?她没有那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