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,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,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?”小路感慨,“说到底,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。”
“现在我逐一询问,请大家实话实说,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。”祁雪纯说道,“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,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?”
祁雪纯不客气的打开便当,她真饿了,“多少钱,我转给你。”
“司俊风,你看过柯南吗?”她问。
又问:“他们是不是在要挟你?你要和祁雪纯结婚,是不是跟他们有关?”
饭吃到一半,他的电话忽然响起,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。
“你多大了?”祁雪纯问杨婶的儿子。
小学到高中,两人就读的都是A市非著名但货真价实的贵族学校。
“我想不明白,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,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,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
商场本来生意清淡,再发生点什么,他真得另谋职业了。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,只是有点意外,“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。”
“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,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,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。”
袁子欣的眼里浮现一丝期望,她看了祁雪纯许久,才问道:“你真能为我洗清冤屈吗?”
藤蔓植物,不管在哪里,都会生根索取养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