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还是无法习惯突然失重的感觉,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的脖子,双颊的温度不自觉的往上升。 愿赌服输,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。
苏简安朝着陆薄言笑了笑,低头就开始编辑短信,苏亦承眼角的余光瞥见她那个饱含了崇拜和乖巧的笑容,心里又是一阵鄙视。 那段阴暗的日子里,仇恨在陆薄言的心里剧烈的膨胀,苏简安的出现像一束明媚的阳光。
她和陆薄言又不是永别,刚才肉麻一下已经够了。 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她迈着长腿走到客厅,开了电视,然后倒在柔|软的沙发上,舒舒服服的枕着靠枕,觉得人生简直不能更惬意了。 “哎?”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 为了能让陆薄言永生难忘,今天的晚餐,必须是苏简安亲手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