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脸呻吟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
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祁雪纯没出声，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“真厉害啊！”
路上，她听司俊风简单说了一下二姑妈家的情况。
他快步走上前，敲开她的车窗，“我有江田的线索，你跟我走。”
“婚纱照都拖延多久了？”祁妈在电话里生气的唠叨：“你少点任性，司俊风算能容忍的，下午必须定婚纱，明天必须拍照！”
为什么记忆深刻，因为她续杯的时候，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。
“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。”
内容却叫祁雪纯大吃一惊，信里写着，莫子楠曾经和纪露露谈恋爱，花了纪露露不少钱，但他移情别恋想甩掉纪露露，纪露露还曾因此吞药自杀。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，纪露露一定会设法报复。
“雪纯，你……”祁妈赶紧劝道：“有话好说，俊风特意留家里等你，公司那么忙也不见他去……”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“司俊风，既然要约会，去哪里听我的。”她扬声道。
因为无所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