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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怒极反笑：“齐茉茉，你倒是说说，我睡了哪个男人？”
他年龄很大了，六十左右，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，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
因为案发时，她属客厅外围的宾客，所以已经和家人准备离开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他甚至没穿上衣，上身壮硕的肌肉和穿上衣服时不太一样。
祁雪纯静静听着，听到紧张和伤心处，她也不由上前，轻轻抱住严妍。
出了别墅区，他才说道：“你知道程奕鸣为什么来这里吗？”
“喂？”她不慌不忙，还倍感慵懒。
听对话内容，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秦乐所说的祁家二小姐了。
但他的副驾驶，仍然如平常一样空空荡荡。
他推门进来了。
抬头一看，管家口中“在沙发上睡着”的人，此刻正站在露台一角盯着他，美目含霜。
“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“你不想活命，有人想活命，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同伙在局子里。”白唐回答。
程申儿乖巧的点头，坐下来吃盘子里的面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