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个神色冷沉的程子同仍坐在原位。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已经洞察了她们的心思：“你们想从我嘴里套话？”

她停下脚步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有些事情她本来不想挑明的，她还以为能在自己编织的梦境中多待一会儿。

她懂他，他对那方面要求高，兴致来了就跟条狼狗似的。现在他装着样子，他不动粗，正合她意。

穆司野将红本本递到念念面前，念念看了看三个小红本本，他抿了抿小嘴巴，虽然他不喜欢，但是伯伯眼神那么热切，他就勉强收下吧。

“味道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
“颜雪薇，现在……现在是法治社会。”

可是一见到她那副不熟的表情，他心下就来了气，索性他也不理颜雪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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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漂亮女人，也很年轻，”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，“她穿了一身西服，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……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……”

“我要求不接受任何采访。”他先这样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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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没想好，想好了再告诉你。”

开车途中，严妍忽然问道：“程子同，上次听说你快破产了，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
他走回她面前，她立即往后退了一步，双臂交叠，浑身充满防备。

这边露茜已经准备好了，只等她拿U盘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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