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往里瞟了一眼,桌上摆开夜宵,还有酒杯。 “司总,”助理小声汇报,“今天白警官来过,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。”
这时,一个熟悉的“滴”声响起。 他出去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一块手表,想顺手拿出去,但被欧老阻止了。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?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 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祁雪纯:…… 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,和远在老家的父母,但对案情帮助不大。
她立即将头套戴好,双手放在身后,一副仍然被捆的样子。 车程过半的时候,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,但她还是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