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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颜启下意识的就做出一个掏烟的动作，而他早就戒烟了。
“纯纯？”他低哑轻唤。
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，只有歉意，并无其他。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祁雪川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你说的姜小姐，在哪里？我想见她。”
程申儿垂头想了想，“等她醒过来，想怎么办，就怎么办吧。”
许青如和鲁蓝说的那些，她都听到了。
这不是小事！
“我可以做数据分析，如果对方下载，我能追踪。”迟胖说。
但也侧面印证了她的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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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妈的证件放在家里。”程申儿说道。
“高薇，你最好滚得远远的，不要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她胳膊上的伤差不多好了，他让她履行司机的职责了。
祁雪川这才注意到，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，窗户外的屋檐下，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