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什么解开心结，谈什么放下，只有他真正做到自己期望的那样，真正复仇成功，他才能释怀。

她一愣：“你装醉！”

“对不起！”她起身去洗手间，让气氛先缓和一下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这是怎么回事？

“嗯，”符媛儿认真思忖，“真得好好想想，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，以前的人都是救命之恩，当……”

“太多的人，都只是出卖自己值得被利用的地方，换取相应的资源而已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一声门铃似乎格外响亮，慕容珏原本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，蓦地睁开了双眼。

“我可以解释。”他说。

“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？”她好奇的问。

无人机绕着程奕鸣的仓库飞了两圈，果然没瞧见什么异常。

见符媛儿面露难色，她让助理朱莉先出去，然后问道：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
穆司神这下是完全说不出话来，因为按着他们现在的关系，他今天做的事情，确实有些“多余”。

“……那个渣男没再烦你了吧？”她说得有点犹豫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我从来不开玩笑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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