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接过面巾:“你先去,我洗脸呢。”
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
苏简安更加愤怒了:“主卧凭什么是你的?这酒店你开的吗?”
十几岁的小姑娘,在他眼里和简安一样还稚气未脱,说出“我喜欢你、以后要嫁给你”这种话,他只当她是开玩笑。
其实他最厌烦等待,也很多年没有排过队了,但是和苏简安这样淹没在人群里,他却无端有一种享受的感觉。
帅不用说,主要是能回答的问题陆薄言都会一一回答,虽然言简意赅,但他并不敷衍。尽管做一通采访下来你无法跟他亲近,但他始终礼貌绅士,言谈举止都十分有魅力。
苏简安低头一看,她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白色棉质衬衫,扣子开得有些低,这一俯身,就给了陆薄言一顿“视觉盛宴”。
苏简安觉得自己忒没出息,越活越回去了。
“妈理解。”唐玉兰眨眨眼睛,示意苏简安不用再解释了,“妈也年轻过。”
“怎么不关我事?”洛小夕一挺胸,“我要当你的女伴,你不许找其他人。”
苏简安走过去,主动伸出手,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,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。
好几家学校都曾邀请陆薄言去做演讲,但他统统拒绝了,因为站在台上时,他的话从来都不多。
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
她松了口气,对着陆薄言微微一笑坑她的账,今天晚上再算!